十岁出头,考了两次科考,县试府试都过了,但是两次都卡在了院试的环节,至今没有通过院试,拿到秀才功名。
程师兄看了看沈毅,有些好奇:“沈师弟不知道?”
沈毅摇头。
“这几天秦先生布置了三篇策论,又给了几本文集,有些还是要背的,背的我头昏眼花,书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确实不知道。”
“师弟还真是刻苦。”
程师兄笑了笑,开口道:“咱们书院今年参加县试的同窗们,我看县试之后都在四处瞎玩,恐怕要等到发案之后,过了县试的才会用心温书,看来沈师弟已经有十足把握通过县试了。”
“哪有什么把握啊。”
沈毅谦虚的笑了笑:“反正多看看书总不是坏事,对了师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
程师兄开口道:“今天上午,咱们学堂的严明礼,冲撞了书院的谢先生,据说惊动了山长,山长十分生气,要把严明礼开革出书院。”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
“严明礼虽然不怎么用心,但是毕竟是咱们学堂的,秦先生正在山长那里求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