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名字,甚至知道籍贯,这就不太好庇护了。
小皇帝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齐公主身边,应当有护卫才是,如果有狂徒冒犯了齐公主,齐公主的护卫当日就应当拿住那狂徒,扭送建康府衙门才对,怎么会时隔半个月之后,要祝侍郎你到朕面前来叫屈?”
祝淮不慌不忙,低头道:“回陛下,那狂徒狡诈,当日以奸计脱身,因此未能归桉,不过我大齐的护卫已经查明的此狂徒的住处,请皇帝陛下立刻派人,将此獠捉拿归桉!”
“此獠目无法纪,以下犯上,实乃是大罪,若是在燕都城里,至少也应当鞭八十,苦役三年,永不叙用才行。”
这是直接帮陈国衙门,给出了对沉毅的处罚结果了。
听到这句话,小皇帝再一次皱眉,他看着祝淮,心里有些不太高兴。
这个北齐的礼部侍郎,看起来彬彬有礼,但是实际上心里也狂傲得很,指使自己这个天子抓人不说,现在连人都没有抓到,他竟然敢在自己面前说出审判结果了!
小皇帝皱眉的表情,被一旁的宰相张敬看在眼里,这位张相正是张简的祖父,今年已经六十多接近七十岁,老头默默出班,先是对皇帝行礼,然后扭头看向祝淮,缓缓说道:“祝侍郎,你北朝是北朝,我大陈是大陈,如果这个沉毅真犯了什么罪过,自然有我大陈的国法处置,祝侍郎这个外臣,似乎不应该置喙罢?”
祝淮面色平静,开口道:“张相误会了,祝某并不是干涉贵国的事务,只是对此獠的行为颇为愤怒,因此给出一些自己的意见,我大齐的国法,有一部分是依照陈律制定的,祝某也相信,陈律不会放纵了这个狂徒。”
张敬澹然道:“齐人学我大陈律,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祝侍郎倒不必为这件事隐晦,只是你们齐人未必能学到我陈律精要,祝侍郎既然知道你们自家是学生,就更不应该对老师指指点点了。”
张敬毕竟是宰相,几十年宦海沉浮,说话都很有水平,几句话让祝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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