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内廷的大太监汤义,微微靠近赵楷,低声道:“皇上,按清净司昨儿汇报的行程,这那喜本来应该明天才到燕都,现下就到了,估计是连天加夜赶回来的…”
昭武帝吐出一口浊气,面无表情道:“传他进来,朕倒要看看,他有何话说。”
很快,那喜被传了进来。
他一进大殿,在场的文武百官,个个皱眉。
因为味道,属实不好闻。
此时的那喜,衣衫褴褛不说,身上的衣服还到处都是血迹,而且这会儿已经进了夏天,他估计好些天没有怎么洗澡了,身上的气味,着实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尤其是,他的左肩上,还有一道肉眼可见的长条伤口没有愈合,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看起来已经化脓了。
那喜刚踏进大殿,立刻就有御史台的殿前御史大声呼喝:“那喜,为何君前失仪!”
那喜不闻不问,直接三两步走到殿中,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么个八尺大汉,跪在地上之后,涕泗横流,嚎啕不止。
“皇上啊…”
他哭嚎道:“汉人,害苦朝廷,害苦奴才了!”
见他这个模样,就连昭武帝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怎么弄成这样了?”
那喜依旧嚎哭不止,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情绪,咬牙切齿道:“皇上,本来奴才与和中丞,奉命固守开封,开封虽然被围,但是城中粮草充足,守军足有近两万人,怎么也能替皇上您,守住一年半载!”
“哪知…”
他大哭道:“哪知道手底下那些汉将,不止是受了南朝那姓沈的什么蛊惑,竟趁夜合谋,绑了奴才还有和中丞,第二天一早,开城门献城投降了!”
“奴才与和中丞,都被他们捉了献给那南朝贼子沈毅,幸亏我儿领残兵,夜袭了俘虏营,臣才得以全活性命,侥幸逃了出来。”
提到儿子,那喜再一次泪流满面。
“犬子那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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