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相怜、惺惺相惜。
在抖乐,同事称赵祺是“中国互联网花钱花得最多的人”。
简单来说,赵祺掌管的用户中台往外花钱换用户增长,将产品雪球似的滚大。
而抖乐掌管的商业化中台再通过兜售产品往回挣钱。
而此时,对抖乐的发展来说,商业化基本赚不到什么钱。
从乐园集团的其他公司吸血,花大价钱做增长是头等大事,谈商业化为时过早。
TikTok从中国出发,像八爪鱼的脚在地球上肆意伸展,全球化版图不断撑大。
顾允牵头,把国家划分为s、a、b、c四个等级,战略优先级依次降低。
与上一任失败的国际化走向不同,朱骏懂得真正的国际化玩法,发达国家才是需要着力攻占的要害。
原因很简单,文化性产品,一旦攻克枢纽,再向其他区域辐射,属于文化降维打击。
在全球的投放预算大盘中,发达国家拿走了绝大部分钞票。
印度因为版图大而战略性投入,拉美和俄罗斯分别是因为竞争对手去了,出于“不留空档”四字方针必须投入。
文化降维势能太大了。
东南亚是中国文化下游,TikTok只做了少量投放,便在当月登顶了泰国App Store榜首,并斩获越南App Stle Play双榜第一。
“东南亚这些国家受我国文化影响太大,哗一下就上来了。”
在中东,TikTok只投放了沙特和阿联酋,周围国家也靠其自然辐射。
“朱总的打法,加上大老板的策略,结合起来太过恐怖,所有人都惊呆了。”
有海外员工总结道,“TikTok和同时期的国外竞品最大区别是,就占领发达国家。它有一个公共池子,美国内容供应全球,抖乐内容供给东亚、东南亚,这个降维打击的威力特别大。”
顾允的策略并不复杂,但在这个时代,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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