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把尸体带走,
死了就死了罢,左右是个闲散的小贼。
只是可惜不能让兵头发泄一下。
但这也不算大问题,只要银钱找了回来,其他的都好说。
他们拖着尸体飞快离去,
聂倩目睹全程,传音与江陵交流道:“这人还真是活该。”
江陵不置可否,道:“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那算命人明明是被守卫打死的,
可他最后憎恨者,却是江陵。
这也是一种欺软怕硬,懦弱无能的表现罢。
聂倩:“主人,我们今日可还留在这儿吗?”
江陵点头:“不急走,修行也是修心,这青阳县既然来了,自当到处看看玩玩,过几天走,也无妨的。”
每到一个地方,领略不一样的风土人情,这也是阅历增加的一种方式。
上古谪仙想要修成正果,也曾几世为人,体验不同人生,方得感悟。
此二者,其本质都是一样的。
“主人,你瞧那边,那人好生奇怪。”小婴宁忽然指着前边。
那儿有个书生,正扛着一雕像缓慢朝这边走来。
这沿途,路人也是指指点点,笑他愚笨。
待江陵看去,那书生背着个怒目判官雕像,也不知是从哪里背来。
汗流浃背,也不曾放下。
‘那书生莫非姓朱?’
朱,在这南边是大姓,整个南郡,姓朱的都不在少。
“朱尔旦,你要把陆判背去哪里?”街上有个老者,忽然跑出来,指责起来。
那书生口有结巴,道:“背……背回去,放……放回十王殿去。”
有一年轻人在旁解释,原来是这朱尔旦与人打赌,他若敢将夜里将陆判从十王殿背走,便次日请他去醉春楼打牙祭。
未料这朱尔旦胆子倒也真大,还真就夜里把陆判给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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