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平说话更是呛人,道:“黄毛小子,你懂个甚?老子在边军抗击外族的时候,你尚不知在哪里。这金创之伤,自然要用金创之药,不这般施为,要哪般施为?”
原来,这两人曾是边军。
在战场上见过血的,难怪悍勇。
江陵道:“放在从前,这点伤或是无碍。可如今,你二人年岁也是不小,已过青壮之龄,再这般施为,不出三日,他命必是难保。”
“胡言乱语,你不懂,便不要多嘴。”蔡平继续撒药。
撒完药,就跟蔡老说,将蔡安放去后面马车的车板上稍作休息。
这驱马之事,由他来替代。
只要后面马车跟着前面,一人驱驾也依然可行。
蔡老没管这许多,大抵是以前也遇过类似事情,就都交由蔡平处置了。
江陵虽提出蔡安的伤有问题,却都被蔡平否定。
蔡老也道他书生一个,于伤道经验,自是不如蔡平。便也未多说。
关上帘子,他又看他的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