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音,
刚起步朝侍女走去的张越彬,身影顿僵。
其余人等,神情也骤然转愕。
一个个人的脸上,几乎都是写满问号。
朱孝廉拿着酒壶,都忘了酒杯倒满,流得一桌子都是。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全部挪到了江陵身上。
什么?
晴霜姑娘,要邀请江陵上船一叙?
朱孝廉:“小姑娘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侍女微微一笑,再次作福:“我们小姐说了,有请江公子上船一叙。”
朱孝廉哈哈一笑,狠狠地在孟龙潭肩膀上拍了一掌:“孟兄,听到了吗?听到了吗?晴霜姑娘看上的,原来是江兄。”
孟龙潭尤在梦中一般:“若是江兄,亦是众望所归也。”
南方阵营其余人等,此时虽觉酸妒,可是江陵受邀,总好过张越彬受邀。毕竟江陵代表的是南方阵营。
“敢问姑娘,晴霜小姐既说今晚音律之比,当属张兄为佳,那为何,所邀之人,又成了江公子了?”
“没错,南方诸子无人能胜张兄琴韵,晴霜姑娘,为何还要独请败者?”
“莫是姑娘传错了信?”
北方阵营,声声质疑。连张越彬本人,也是目光征询地看着侍女。
侍女仍是那般笑脸,道:“我们家小姐说了,音律之比,若论技法,在场者,无人能出张公子之右。可若论音律,却又以江公子古埙曲为优。张公子的《广陵散》虽称一妙,可曲子终是消沉悲壮,不甚应景。而江公子的妙曲,勾人心弦,敲动了我们小姐心房,因此我们小姐才要请江公子上船一叙。”
张越彬蹙眉沉面,转身归位,便不多言。
北方阵营,有人欲说不公。明明江陵的曲调不合五音六律,尽管好听,可也算不上应景罢?
凭什么,他就能上船去?
但张越彬已提前摆手,示意诸人都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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