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自然变化来说,已经是是第二个年份,因此最近记录的时间都是二年开头。
叶突然进来撞破了他偷吃果酒,徐晨也没放在心上。
小母野人心地善良,绝对不会说出去。
因此他在用陶砖砌成的书桌前面坐下来,拿起一张写了不少字的兽皮,将平日写字的木棍放在油灯上烧了一会儿,轻轻蘸了一下松脂,然后专心致志的开始在兽皮上一笔一划的写起来。
叶虽然没说话,但还是小步挪到他身后,很安静的瞪大眼睛很认真的看着。
“挖井……”
看着徐晨一笔一划慢慢画出来的两个字,叶在后面小声念出来。
“你觉得会有水吗?”
徐晨写完,又往嘴里喂了一勺果酒笑着问。
“莫噶!”叶小声回答。
“为啥?”徐晨转头看着小母野人表妹。
“山上……才……有水……”
叶声音很小,尽量用给徐晨教她的语言慢慢组织自己的想法。
“那河里为啥有水?”徐晨反问。
小母野人表妹愣住了,揪着自己的裙摆想了好久小声说:“山上……下流嘎!”
徐晨脸黑纠正:“是流下,不是下流!”
叶嘀咕反问:“下雨都行……下流嘎哈不行……”
是啊?为什么下雨可以,下流就不行?
徐晨想了许久,也没想通自己曾经熟悉的这个词为什么会有不纯洁的气息。
下流为什么会和耍流氓联系在一起,这个词的源头在哪儿?
不过他是不会就此认输的,因此脸皮一唬说:“不行就是不行,以后不许说下流两个字。”
说完又笑着伸手揉揉她乱糟糟的头发笑着点头说:“不过你说的很对,河里的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
叶被揉的身体随着灯光摇晃,似乎有些喜悦,但却故意绷着小脸嘟嘴表示自己本来就知道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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