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直的木头切削打磨成一头粗一头细的秤杆,拴好提绳和挂绳,挂上秤砣定好星盘,用一碗燕麦装在布口袋中作为一斤计量单位,称量定好一斤的刻度,然后再用五碗、十碗不同的量分别定下五斤和十斤的刻度,在大致确定了刻度的距离之后,按照等距进行划分标记,这样一根简单的杆秤就算做好了。
这杆秤最多一次能够称量五十斤。
精确当然是不可能的。
只需要大致能够确认收获数量就行。
而且用杆秤称量肯定要比凭借眼睛和手感估算准确多了。
因此徐晨每次在晒干的粮食入仓之前,都会让古和举两人抬着秤把粮食都挨着称一下,然后用木炭记录在每个粮窖的外壁上。
虽然族人对徐晨的这种做法很不解,但看徐晨认真的样子,都有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仿佛徐晨正在进行一项非常严肃认真的仪式一样,因此对这杆叫做秤的东西,自然而然的也多了几分敬畏。
用黄金做秤砣,徐晨既是无奈之举,也有无比的骄傲。
普天之下,像他和么豪横的穷人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这个黄金秤砣将来流传下去,绝对会成为考古学家眼中一件价值连城的国家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