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祖先生活的山洞之中举行,女人插上一根羽毛,男人则是在身上画油彩。
但这只是表示他们有这种身份,并不表示他们就可以完全享受插羽毛和画油彩的资格。
这根羽毛在仪式之后就要取下来,表示从仪式之后就可以获得交配权,除非孩子成年当上长辈,不然一辈子都无法再插上第二根羽毛。
而男人也是要在成年之后猎杀到第一只野兽,才有长期涂抹油彩的权力。
这种古老的仪式和习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文明的进步慢慢变成一种比较隆重的礼仪或者节日。
叶显然是大姨妈来了之后,母巴已经开始安排这件事,于是她有些别的想法。
不过徐晨却不会满足她这个胡思乱想的打算。
虽然他现在是个野人,但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个普通野人。
他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新时代野人。
他可不想自己还没开始踏上征服星辰大海的征途,就先把自己的部落搞散伙儿了。
叶情绪不稳定,废了老鼻子劲儿终于才把后两个粮窖的数据加出来。
不过面对两个千位数的数据再次相加,她完全无能为力,哭哭啼啼的把陶板再次塞在徐晨手上:“我不会!”
徐晨这次没有给她仔细讲解,只是让她看着将数值加了出来。
一百亩田,总共收获三千七百七十五斤。
三仓燕麦,一仓杂豆。
另外还有刻意挑选出来颗粒饱满的燕麦和豆类,各自用陶罐单独装了上百斤并没有计入其中,是准备留下了当做良种,明年单独种一块地看效果。
这就是费时半年种田的全部收获。
虽然这个斤的单位和曾经熟悉的计量单位会有一些出入,但他觉得差别不会太大,正负不会超过五十克,也就是总量正负不会超过两百斤。
这个收入比他最开始预想的亩产五十斤要少一千多斤,但也比后面重新估算的要多几百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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