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已经回到了楼下,他那没有眼皮的双眼死死盯着手里的面具,接着抽出一把杀猪刀,一下一下狠狠地在面具上捅着。
许久之后,它才停下手里的动作,顿了许久,这才慢慢把面具叩在自己脸上。
面具严丝合缝地覆盖住了它脸上杂乱锈蚀的齿轮,让它看上去没有那么狰狞了。这个面具应该本来就是从它的脸上生生撕下来的。
娇小的瓷娃娃走路无声地路过,它默默地走进二楼的一个小卧室,手里抱着布娃娃钻进卧室里的小柜子,把自己缩在狭小的空间里,并且关上了柜门。
木偶在镜子前翩翩起舞,跳着芭蕾舞的它像是舞台上的天鹅,舞技优雅娴熟。片刻后,她默默停下舞蹈,缓步走向杂物间所在的走廊。
此时,大熊被切得零零碎碎地瘫在走廊里,它正笨拙地挥动着自己仅剩的一只粗短手臂,把散落一地的棉花塞进自己身体里,目光在看向任何事物时都带着暴躁和愤怒。
木偶停在他的身前,语气难过地轻叹道:“余二,你怎么总是这么笨呢?”
说着,它弯下腰去准备帮大熊修复身体。
“滚!离我远点!”大熊冲木偶吼道,“看见你就烦!”
“真是的,你还是这个样子。”木偶动作轻柔地为大熊安好手臂,“似乎我们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久了呢,但是我不记得了。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滚!”大熊的手臂向着木偶狠狠拍过去。
“好吧,那我就不惹你厌了。”木偶轻盈地躲开大熊的攻击,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却在看见自己为大熊安好的手臂后捂嘴偷偷一笑。
本该是手臂的位置,被安上了一条腿。
木偶轻声哼唱着天鹅湖的曲调,慢慢走远了,只剩下大熊莫名低落起来的身影。
……
这个时候,余晖已经来到了黑铁大门后的房间里。
门后是一个无比狭小的楼梯间,周围潮湿黑暗,地面和墙壁都软塌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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