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太太干骂不过瘾,又心疼浪费掉了半盆汤肉,扫了眼如老僧坐定的大儿子:“花信柱,你也是死的啊,看看你媳妇干的蠢事。”
突然被点名的花信柱闻音知雅意,呼啦一下站起来上去就给自己的媳妇陈艳花一个大耳刮子。站在一边的大儿子花文禄吓得“哇~”一声开始开哭。
“吃饭。”花老爷子一锤定音,烟斗敲敲凳腿。打算把这场闹剧暂停。
“就是就是,快吃饭吧,不然一会就凉了。”李娇娇拭了拭衣服下摆两点油汁,保持在人前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形象。
一旁的花信才满意的点点头。还是自己的媳妇大气。
急于吃饭的李娇娇看到还在饭桌上干嚎的花文福一阵皱眉:这孩子真讨厌,没完没了了?看到洗手盆边搭张手巾,随手拿过来,一步三摇走过去挤出笑脸,温柔地说:“来,婶婶帮你擦,你看不是什么事都没••••••”话没说完,映入眼前的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李娇娇吓得“啊~”一声大叫。赶忙把自己手上的手巾丢掉。
老花家所有乱糟糟的声音都被李娇娇高分贝的嗓音吓停了。骤然抬头,花家老小都被花文福吓了一大跳。谁也没料到烫得这么严重。
陈艳花:“妈呀~!”一声自己先晕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还是在花老爷子一句:“快,快,送医馆去。”中才惊醒。一家人饭也顾不上吃了,借牛车的借牛车,取钱的取钱后赶往镇上。
流水镇,回春堂
留着八字胡的大夫一手把着脉,眼里精光闪闪。一手抚摸着八字胡叹息一声:“这娃儿本来烫得就挺严重的,你们还用干毛巾擦了一下,这皮都给擦没了。不好治,你们带了多少银子?”
一听这开口就要的是银子不是铜板,花家一干人心头一滞。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掌管花家财政大权的花老太太。
财迷如花老太太怎么可能肯拿出这么一大笔钱。陈艳花还晕在家里的饭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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