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刹那间眼泪鼻涕横流:“娘啊?文福啊,我的文福啊,他不会死了吧?”
“呸,你这坏了心肝的毒妇,有你这么诅咒自己的儿子的么。”花老太太气得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连和陈艳话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招手让花信柱进来把这一会哭一会笑的蠢媳妇拖出去。
“娇娇啊,你刚才在医馆可是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也不计较是谁的错。你看,这家里也就你比较宽裕。”花老太太还是试图让李娇娇把嫁妆交出来。
这死老婆子,在医馆的时候,明知道我说的是二房,现在还死揪着自己不放,真是恶心透了。李娇娇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娘啊,儿媳说的可是二房啊。”李娇娇干脆点明。
“你要不愿意就说,我还不知道二房,要啥没啥一群赔钱货。”花老太太耷拉着脸。
“娘,你这是被她们给骗了。”李娇娇神秘兮兮凑近花老太太跟前压低声音信誓旦旦道:“二房有钱,上回我去镇上给信才送东西,看到马婶子从药铺出来。我后来打听了,那是帮二房李娟带的药,要二两银子一副。里面都是精贵的药呢。”
花老太太瞪大眼睛盯着李娇娇在她眼前晃动的两根手指头,干瘪的嘴哆嗦半天才挤出:“你没听错?二,二两银子?”
“嗯~。真真的。”
得到李娇娇的肯定,花老太太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真败家啊,二两银子轻飘飘被那贱货一碗喝了。那一家子就应该一辈子活得跟狗屎一样,凭什么能吃那么金贵的东西。
自从透露这个信息的李娇娇走后,花老太太整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二房一家就像一根刺一般扎在他她心里二十多年了。现在不管二房这笔钱从哪里来的,都必须交到自己的手里,既然舍得喝二两银子一副药,说明二房的手里还有余钱。花老太太决定明儿领着一家人去趟二房,虽说族里是断了亲,但是她还是花信强的娘,他花信强的骨子里流着一半血还是她何红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