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主子不喜欢人家叫她主子,要叫什么月姐头就月姐头吧。反正她现在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哥几个从善如流地齐声应道:“是,月姐头!”然后才依次起身。
花秋月对于都没有岗前培训,就能令行禁止使命必达的手下们,感到非常的满意。看,就连回话都那么齐整。
“大家相互介绍一下,我叫花秋月,花朵的花,秋风冷月的秋月。”说完从背篓里取出解药给他们发了下去:“涂抹于患处即可。”
看到月姐头这么有诚意地把解药给了他们,且名讳都告知了,他们对能不能把根据地里的,弟弟妹妹都赖在月姐头身上又多了几分信心。
涂抹了解药后,感觉不痒了,顿觉惊奇不已。开始一个个介绍自己。
“我叫余多,今年九岁,以前经常带着他们混迹这一带。”
“我叫卷毛,今年八岁。”说完把帽子掀开,露出一撮撮卷毛。
“我叫龅牙,今年八岁。”说完照例呲了呲牙,花秋月发现他果然长了一对龅牙。
“我叫猴子,今年七岁。因为因为我长得瘦。”说完不好意思似的,但是却动作灵敏窜到了后头,让出位置。
“我叫六指,今年七岁。”花秋月下意识看看他的手,果然左手的小指处多长出来一根手指头。
“我叫芝麻,今年七岁。”前两天被花秋月一背篓砸摔的小贼子不要意思地挠挠头。
“芝麻?”花秋月疑惑地问,她总结出来了,这群人取名合着都像取外号似的,按着各自的特点来取。
看出了月姐头的疑惑,猴子蹦出来,在芝麻的脸上一囫囵:“瞧,他一脸芝麻粒儿。”
揭人不揭短,平时就是因为在意脸上的点点雀斑,才用锅灰把脸抹得黢黑,这回被猴子爆出来,气得一脚踹在猴子的屁股上:“滚!”
大伙儿嘻嘻哈哈一阵乐。
“剩下最后一个叫啊呆,平时就不爱说话,所以我们都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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