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明天给官家送来。”
转身又和神清气爽的王钦差说:“小子有个不情之请,小民能不能去看看我那些弟兄们。”
王钦差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识趣,于是很大方地同意了,并让自己身边的长随给花秋月带路。
经过一段阴暗潮湿的石阶,越接近牢房,隐隐约约囚犯嘶吼嚎叫声,不断渗入人的耳膜。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令人作呕的气味,加上牢房里血迹斑斑的景象,让花秋月犹如走进了炼狱一般。
走了一刻钟,才来到关押余多他们的牢房。可是看到他们身上纵横交错的鞭伤,花秋月眼神骤冷,手紧紧攥紧牢房的门框。强压下泪水,哑着嗓子:“余多,猴子,龅牙,六指······
昏昏沉沉的余多费力地睁开眼睛,做梦一般看着花秋月,刚想喊‘月姐头’时,看到她身上的装束,舌头打了个卷:“公子。我们很好。”
因为身边一直有王钦差的随从跟随,花秋月只好安慰他们:“你们再忍耐一天,明天你们就能出来了。”
转而对随从厉声说道:“与人方便,于己方便。”说完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从阴暗的牢房里出来,花秋月却看到躲在衙门不远处的罗伟诚。她急步走过去:“你不是去钱庄了吗?”
罗伟诚眼神惊惶,冷汗淋淋,磕磕巴巴地说:“钱,钱,钱全没了!我们十年赚的钱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