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顺带着要没有根脚身后的豪强巨室,那就更好了。
在皖省当官的这几年,赵德安早就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这淮河水系为什么进了大青果之后就开始频频泛滥成灾了?
那绝不是因为黄河夺淮入海,夺淮入海再有影响,那影响的也只是下游,只是苏北地界,干皖北屁事了?
这里之所以水灾水患越发严重,那完全就是人自己作死的。
因为皖北与豫东一样,皆属于平原,这里的土地虽不如江南之地抢手,但也是一块上好肥肉。所以这里的膏腴之田,多为大户巨室所占。加上清朝的人口大爆炸,便更是地少人多了,无田可耕的矛盾也就尖锐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民间出现了毁林开田,围湖造田,河滩地亩住居占种,与水争地等等现象,就也不足为怪了。
这些行为在后世来说是破坏了地方的生态平衡,如今时代的官员虽然不明白什么是生态平衡,但他们也能知道如此做的对水道泄洪时的恶劣影响,那是极具有危害性的。
尤其是人们在河湖水面修圩围田,致使河湖面积日益缩小,每当夏秋大汛,水无所受,漫溢奔流,直接伤害了当地农业。
早在乾隆二十三年河东总河张师载就曾指出:豫东两省黄河滩地内有民堰,系民间租种滩地,为了防止河水漫溢淹没田地所筑,但是这些民堰由农民逐渐加高,如不及时禁止,将会继续加高,有碍于河防。豫东黄河两岸大堤虽然相隔二三十里,河宽堤远,但是由于农民与水争地,租种河滩地亩,惟恐水漫被淹,只图一时之利,一再增高私堰,以致河身渐逼,一遇汛水长发极易冲溃大堤。使河水漫溢两岸。
朝廷并非不知道淮河一带的弊端所在,可知道也制止不了。
上头都无可奈何,赵德安只一小小知县就更是无可奈何了。
他觉得这年年都要起一次的‘抗洪救灾’,那简直就是官民在自讨苦吃。
而颍州府时候他每次应对洪水灾情的时候就已经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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