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在这里开会的可是纳沃利群雄,可不是他们乡下的村野鄙夫!反抗军的高层会议,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像他们村争抢水源的协商会一样混乱不堪吧?
「呵,恐怕还不如呢...」永恩却说:「我们那里只是有两个村子争抢水源,都能互相吵成那样。而在普雷西典反抗军里,却有着好几十个立场不同的山头势力...」
「你觉得他们开会,能开出什么结果来么?」
「......」亚索一阵沉默。
他好像能理解,素马长老为什么不想来了。
疾风剑派虽然不像无极和均衡一样极端避世,但也不是什么积极出世的教派。
大师们只想打完入侵者回家练剑,可不想为了世俗的利益站出来跟人吵架争执。
「亚索。」这时候,永恩才意味深长地回应上了他最开始的感慨:「艾欧尼亚,永远也回不到过去了。」
「我们能做的,就只是做好自己。」
「嗯...」亚索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他想不太明白,索性也不多想了。
反正,如果只是要「做好自己」...那他可擅长得很。
亚索下意识地又想掏出酒葫芦,却被兄长不悦地瞪了回去。
无奈。
亚索憋了好一会儿,索性又在百无聊赖之下掏出了他心爱的尺八,吹起了他刚学的乐曲。
但因为这是年轻版本的亚索,他这音乐也是刚学的,一杆尺八伊伊呀呀地吹得很是难听。
「闭嘴。」没一会儿,永恩又头疼地瞪了过来。
无奈。
亚索收起尺八,又安静了一段时间。
可没过一会儿...
「不准用踏前斩赶路!」永恩额爆青筋。
「我没有用踏前斩赶路!」亚索很委屈地解释。
「那这股妖风是从哪来的?」
「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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