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他们家的家风做派……”
九阿哥跟舒舒抱怨着。
正说着,何玉柱进来禀道:“爷,行在总管金福生求见……”
“传吧……”
九阿哥带了不耐烦吩咐着。
进来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长着国字脸,看着也有几分儒雅,穿着补服,进来就打了千儿:“奴才金福生见过九爷、九福晋,给九爷、九福晋请安……”
九阿哥抬抬手叫起,开门见山道:“爷正好要传你,既是来了,就说说那院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头一年当总管,怎么预备院子,你心里应该有数……”
金福生忙道:“是奴才手下不懂事,奴才原本吩咐将九爷的院子好好收拾出来,换换窗户纸什么的……没想到,他们自作主张收拾了前头的院子……”
九阿哥挑眉道:“这么简单,就是下人领会错了你的意思?”
金福生神色僵硬,额头都渗出汗来:“是误会,是误会,奴才失察,也是奴才的过错……”
九阿哥却想起舒舒之前的猜测,看着金福生道:“没去跟七爷与七福晋打招呼?”
金福生脸色发青,还嘴硬道:“是他们发现安置错了,才自作主张的想要找补……”
九阿哥站起身,带了几分好奇,上下打量着金福生:“你既是金家的,能补了这差事,想必也是走的郭络罗家的门路……”
金福生越发恭敬:“是,奴才是得了亲家太爷的提挈,才补了这边的差事……”
“那你说说,做什么恩将仇报,给爷挖坑……”
九阿哥坐了回去,很是认真地开口问道。
金福生立时跪了:“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九阿哥想了想,道:“爷想起了……你这里每年也要拨下来修缮费用,这是给爷下马威,嗔怪爷将此事揭开,让你们破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