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要跟着下旗的,香兰是单蹦一个人,女婿是招来的自己能做主,其他人拖家带口的,还是两厢情愿为好”
再说外头人牵扯多的,也不方便。
真正的孤家寡人,她也不敢轻易用。
宜妃想了想,道:“现下还是算了,一动不如一静,等到皇孙落地,要是还缺人手再说其他。”
内务府的包衣不妥当,倒是董鄂家那边,那位多罗格格身边,应该有妥当的人。
关于皇子府的人事,舒舒没有瞒着宜妃,说了那边看屋子的几房人。
一房是伯夫人给的陪嫁人口,一房是自己的奶嬷嬷,还有一家是九爷之前跟自己阿玛讨要的。
换了其他小心眼的婆婆,说不定会不乐意,觉得儿子、儿媳妇跟亲家关系太近。
换了宜妃,只有感激了。
要不然怎么办呢?
舅舅家的人不顶用,姻亲家再不用,让小两口自己扑腾么?
反倒是五阿哥那里,太后给安排的周全,打小的乳母跟保母也都跟着。
九阿哥这里,却是自己的过错。
九阿哥当时年岁小,被刘嬷嬷煳弄住;自己这个当额娘的却是粗心,没有发现刘嬷嬷的阴毒。
宜妃虽没有说着此事,可心里也一直有愧。
原本以为当了皇子保母,富贵荣华都在皇子身上,就会尽心尽力的侍奉主子,却是忘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想起了九阿哥原来的大保母,是个人品端方的。
要是回头小两口实在是缺人手,倒是可以请大保母过去坐镇。
她寻思着,就听到宫人来报,梁九功到了。
宜妃坐了起来,道:“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