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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四十章 道恼(打滚求月票)(第5节)

四阿哥想到这里,神思有些恍惚。

太子坐在书案后,手边放着《地藏经》,这两天他都在抄经。

四阿哥这样神情,太子多看了两眼。

四阿哥已经醒过神来,看着太子道:“二哥节哀。”

太子的脸色有些晦暗,眼下乌黑,明显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太子看着四阿哥道:“你倒是跟小时候一样,安慰人也不会,只这硬邦邦的一句。”

四阿哥缄默了一会儿,道:“臣弟嘴拙。”

太子指了椅子让他坐了,道:“早年嘴可不笨,爱讲大道理,大哥跟老三都说不过你,后来到了十二、三,挨汗阿玛训了一顿,才不爱吱声了。”

莫名其妙,他居然也爱想小时候的事了。

四阿哥也想起了那顿训斥,还有那“喜怒不定”的评价。

为了这一句评语,四阿哥克己复礼了十几年,让自己居心行事看着都“已定”。

他打算找机会行折子,求皇父将这四字评语恩免记载。

要不在起居注上留了一笔,后世提及他这个皇四子,就是这样鲁莽的印象。

太子提及这个,也想了四阿哥挨骂的原由,道:“你不搭理九阿哥十来年,现下倒是不记仇了。”

四阿哥道:“当时臣弟还小,也是迁怒。”

当时额涅病逝,他一下子成了小可怜,情绪确实不好,焦躁易怒。

九阿哥剪了他的小狗尾巴,他就暴怒了。

太子则是想到了阿克墩,正是跟四阿哥当时的岁数差不多。

这么大的孩子都是倔强气人。

自己也是这个年岁走过来的,当时也对长辈多有不忿之处,也不喜皇父的管控。

自己当了阿玛,为什么就忘了少年的模样,对孩子失了耐心?

太子露出几分沮丧,看着四阿哥,想起他前年也殇了一个儿子,倒是生出同病相怜来。

“弘昐葬哪里了?”太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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