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便书信一封让信鸽寄到皇城去,明日我就回衙门辞去官职,日后我就守在医馆陪着你,照祖训说的那样恪守妇道,相夫教子。”
纪卿年这一次没有回答,她没有办法说出不恨两个字,所以她选择了沉默以对。
说罢,纪忠再也没有迟疑,径自抬脚走到了门前,他伸手费力地将厚重的木门推开,一阵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片吹拂进来,老人仿如未觉,不管不顾地往外走去,瘦骨嶙峋的身躯很快就消失在了漫天的朔风寒雪之中。
纪卿年眼眶泛红,豆大的晶莹泪珠无声无息地从脸颊上滑落而下,浸湿了一部分衣衫,她抽了抽鼻子,哽咽着问道:“阿隐,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父亲他明明是为了我好,可我还要说出那样的话来伤害他。”
顿了顿,他又接着补充道
:“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天经地义,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就跟我喜欢喝酒,不喜欢看书是一样的道理,闲言碎语怎么能左右自己的初衷呢。”
“你休想给我蹬鼻子上脸,戒酒这事儿是你当初亲口答应我的,雷打不动,以后再让我发现你背着我喝酒,看我怎么收拾你。”
明隐苦笑一声,连连点头答应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再向娘子你保证一次,以后一定做到滴酒不沾唇。”
明隐讪讪一笑,双眸不经意间朝着敞开的大门外看了一眼,冲着纪卿年不无担忧的说道:“阿年,你就留在这里,我出去看看岳父他老人家在干什么,可别因为跟你赌气跑到外边儿去了,雪下的这么大,天也黑了,人若是走丢了可不容易找着。”
明隐张嘴嗯了一声,松开揽住纪卿年纤腰的手臂,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明隐并没有找多久就发现纪忠了,老人此刻正一个人拄着扫帚站在院子里的老藤树下,满头的华发上堆满了雪片,让人一眼看去都分不清他头上的到底是雪还是发丝。
纪忠虽然上了年纪,可是耳朵依然很敏锐,听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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