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刚要发问的时候，突然，黑暗中传来光影，一个浑身漆黑的身影竟从门口走进来，看到江凡也怔了怔。
“抱歉……”
那天魔挠挠头，“又在模拟训练？没接到通知啊……”
女子爆笑。
江凡叹口气，“突袭的效果好一点，你刚才该直接追杀我的，这样可信度高一点。”
“哦哦……”
天魔守卫顿时有些尴尬，“下次注意。不过，我估计她也不会相信，这娘们太勐了，根本就是油盐不进，若非我们当年发现了一丝残片，估计她连功德簿都不承认。”
“呵呵。”
江凡心神微动，“残片在这么？”
“在。”
天魔守卫点点头，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灰色的纸片，“这就是当时他们紧急烧毁却没有毁掉的一部分。”
那是一张纸。
尽管被烧没了大部分，但是仍旧留下了一句话，“以功德之名，降下神罚，斩杀罪大恶极之生灵！”
“这内容……”
江凡惊叹。
毫无疑问，这是功德簿规则的一部分。对于违法天地规则的生灵，功德簿会当场激活，进行斩杀。
“这应该是自动运行的。”
“功德簿一旦融入虚空，根本无法使用，也没有人可以催动。所以，这应该是一种自动运转的设定。”
“或者说……”
“整个功德簿，整个天地规则都是这样运转的，大量秘术环环相扣，覆盖所有的世界，根据功德值……”
“甚至可能是罪恶值。”
“根据某个固定的数值大小，可以激发不同的秘术，从而造成不同效果……而这神罚，应当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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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凡如此说道。
此时。
女子抬起头，眼神闪过一抹奇异，“你是谁？”
“炼狱之塔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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