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揖道:
“哎呀!先生救我,先生救我呀!”
李然见状,又是笑道:
“子游何事惊慌,且慢慢说来。”
只听言偃是叹息言道:
“哎,这些个越女,简直是野蛮成性,不通教化!尤其是其中一女,是尤为过分!此女性烈,非但自己不服管教,更是一再怂恿旁人与我作对!简直是不能忍受!”
李然一边听着,一边是左右看了看,竟发现有一张桉牍之上,竟是平铺着一方丝绢,而丝绢之上则是画着一副画来。
其实与其说是画,倒不如说是一招剑式。
李然将画端起,又看了看言偃头上的束发,不禁笑道:
“呵呵,恐怕就是此女吧?!”
言偃上前一看,不禁叫道:
“对对!就是此女!此女上课之时,也从不覆面,故而确是好认得很!”
只听李然是继续回道:
“呵呵,越人性烈,不通礼数,也实属正常。子游还需得是像令师孔仲尼一般,诲人不倦才是啊。”
随后,李然便又看向手中的丝绢。
“不曾想到,这个越国女子,竟也能通得一些剑术。”
李然虽然本身不会武功,但是毕竟孙武追随他多年。他自然是识得一些剑招的。
这时,只听言偃是继续补充道:
“是了,此女就是以画中的剑招挑落了弟子头上的发冠!”
“哎……此等顽劣之女,若是鲁国宫闱之内,果真留得如此的女子随侍君侧,嗨……简直是不敢想象啊!”
言偃言罢,不由又是一声长叹。
而李然只笑了笑,并是言道:
“呵呵,似此等烈女,必是进不得宫的。到时候只需是与越国来的司仪禀明原委,按礼数退回也就是了。”
言偃在旁是连连点头,以示应承。
随后,李然又是问道:
“对了,现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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