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然的!”
但随即,范蠡却又是转向越王勾践,并怒目而视,沉声道:
“只是……如今你们的这位大王,非但是掳走他家小女为质,而且竟还将其直接送入他人营帐之中!此等作为,又如何能够称得上一个‘义’字!”
“哼!只怕兄长如今是所投非人呐!”
李然此刻也终于是回过了神来,他突然想起还有祭乐不知所踪。
“那宫儿月现在身在何处?”
越王勾践听得“宫儿月”之名,却不知为何,他反倒是先火冒三丈,大怒道:
“哼!她这个叛徒,若不是她从中作梗,孤又如何会到如今才见到先生?”
“而如今……也不知道这个叛徒是躲在哪里去了!待孤将她抓了,定是饶不了她!”
李然听得越王勾践如此说,想来倒也不似虚言,知道宫儿月眼下并不在越王手中。既如此,那他徒留于此也是枉然,便也就不能再在此逗留了。
于是,他索性是拱手言道:
“既然内人不在山上,而小女又被大王送去了吴营,看来大王也是无需李然辅佐了。既如此,我留在此地也是无济于事,就此告辞!”
李然虽然没有放下狠话,但是语气中显然是带着一丝怒意。
然而,越王勾践又岂会容他轻易离开?
正当李然要背身离去,只见越王勾践是朝着殿外守卫使了個眼色。随后,当即有士兵是堵在了殿门口。
竖牛在一旁,还不无阴阳怪气的说道:
“大宗伯,你如今可是天下的素王,深受天下人的敬仰。大王又岂能让你这般容易的离开?”
“所以,日后还得请你在此主持大局才是啊!有大宗伯在此,大王才能有更多的筹码,难道不是吗?”
李然猛然一个转身,指着竖牛,喝道:
“竖牛,你这弑亲杀父的卑鄙小人!你作恶多端,简直是人神共愤!哼!不要以为伱能够一时得志!似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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