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只是冷冷看着这一切,完全没有其他文官忽遭变故时那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惊惶。
双方将士都不由对沉树人的镇定又高看了一眼。
左良玉也只好吃了这个暗亏,毕竟他要是亲口下令左右动手,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他法令纹抽搐了几下,让左右立刻拿来军棍,当众把已经摔得头破血流的郝效忠按翻在地,当众重责了四十军棍,责罚他对沉道台无礼。
四十棍打完,郝效忠菊花上血肉模湖,左良玉才皮笑肉不笑地说:“沉道台,末将治军不严,属下一时冲动,也只是想与你理论,我已责罚过了,这事儿便算了吧。”
沉树人也知道不能逼急了,找回点面子,得了个便宜,见好就收。
他很有分寸地说:“既然左总镇开口了,这点面子本官还是要给的。说实话,本官也没想跟你为敌。当初是侯恂、侯方域得罪于我,他们要做的事情,我自然要阻挠。
左总镇,你不是混官场的料,什么东林不东林,跟你没关系。我劝你一句,身为武将,别想着巴结朝中文臣派系。听说最近陛下对文武结交的事儿愈发忌讳,有些事情,只会愈发害了侯尚书。
李香君的事儿,是你不增援黄州在先,我一时喝多了愤满,说漏嘴了,没让你丢人吧?我此番向阁老辞行,就要去武昌接手,希望留在武昌的文武,不会因为左总镇的关系,给我使绊子。否则,本官也只好公事公办了。”
左良玉额头青筋暴起,一刹那间,似乎左右部将都在背后看着他,无声传说着“侯方域想买给左良玉的小妾,到底是被沉道台截胡睡了”。
偏偏沉树人用的是说合解释的语气,时机还拿捏得恰到好处,左良玉如果发作,定然又是更重的罪名砸下来。
而且,沉树人羞辱他的同时,还暗暗威胁了一下,同时,威胁中又藏了一个台阶给他下——
历史上,崇祯十四年下半年,侯恂已经从诏狱里放出来了,恢复了户部尚书的职务,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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