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有耳闻。此前更是有赖您义薄云天,派出张道台以湖广偏师助守,才保得夔州不失,老妇人便是为了夔州百姓,也该给沉抚台行这大礼。”
秦良玉刚说完,旁边的顾炎武就开口纠正:“秦老将军或许还不知道吧,陛下已经赐抚台国姓,封克虏伯。以后要称朱抚台,或者就称国姓爷。”
秦良玉连忙改口:“多有失礼,望国姓爷海涵!”
而另一边,朱树人抬手示意幕僚不必多言,然后就亲自扶着秦良玉坐下:“不知者不怪嘛,秦老将军客气了,您这番心意本官已领,还是坐下回话吧。”
他让人赐的座还不是那种低矮的小马扎,而是有靠背的正常硬木椅子,也免得坐下的人还得蹲得很低,对膝盖不好。
秦良玉看在眼中,也是对这位新来助战的国姓爷,感官愈发迷惑了。
昨天她就从属下得知,给朝廷援军拉纤的纤夫营多有怨言,还传出了一些不好的话,
都说对方原本对川民仁善、让张煌言来增援时各种自带军粮,那都是以为皇帝会让他兼抚四川,这才演出来的。
后来得知皇帝不让他兼抚四川,四川不是他自己的地盘后,就懒得演了。
这些话,秦良玉当时就不太信,就约束部下别乱传,管好自己的嘴,做好自己的事儿。
现在看来,流言也未必属实,而且流言传得那么快,说不定是张献忠狗贼的离间计!至少也是张献忠的人为了破坏官军的团结,打击官军的士气,才这么干的吧!
秦良玉可是太清楚,张献忠这厮在民间穷人当中以小恩小惠收买人心细作的本事有多可怕了。
她也完全知道,哪怕是自己的石柱白杆兵驻地,有多少给军队提供后勤杂务的百姓民夫,会是被张献忠渗透的细作。
这不是秦良玉治军不严,而是张献忠能做到如此高位,自然有其本事。而裹挟诱导穷人帮他做事,就是张献忠最大的一项本事。
不然也不可能每次被打到只剩几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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