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对这个年轻人很是轻视,但听说对方以天文、物理、算学自傲,便戏谑地仔细上下打量:
“你说的剑桥大学,在你们英吉利国,排得上号么?在整个欧罗巴如何?跟荷兰人比又如何?”
牛顿不敢夸口:“剑桥大学虽不敢与荷兰的莱顿大学相提并论,毕竟莱顿大学出过笛卡尔和惠更斯这些大师伟人。但我剑桥至少在英吉利已经是无有敌手,和荷兰人相比,除了莱顿大学以外,也无可敌手。”
宋明德见对方也不是一味吹牛,反而略信了一两分,他灵机一动,起身拿来几个卷轴,然后丢给牛顿:
“光说不练假把式!看伱还算实诚,给你个机会。是这样的,这是我大明科学院天文所刚刚逝世的汤若望所长的遗著,你且看看他的著述,能不能把上面的行星运行题解算出来。
如果能解,你再出几道题,要难度恰当,同时又有实用价值,值得去投入资源观测验证的那种。我好拿去考考汤老先生的得意高足南怀仁老弟,还有天文所其他资历深厚的同僚,帮南老弟立立威。
这事儿若是能做得好,我自然信你有真才实学,可以帮你引见能拍板卖砒酸氢纳的要人。”
牛顿一听是关于天文历法计算的,顿时来了精神,立刻抖擞接过汤若望的遗著,稍微看了几眼,立刻心中大定。
这天文历法计算水平,放到欧陆最多也就是个涉猎算学专业的普通大学教授实力罢了,甚至可能只是个厉害点的大学助教。
牛顿用不惯宋明德提供的毛笔,就从衬衣胸口的口袋里掏出鹅毛笔,蘸着东方的砚台墨汁,文具中西合璧一统刷刷刷,很快把答题纸递还给对方。
宋明德看得一愣一愣的,一时又不辨对错,只好清了清嗓子:“来人,送这位牛先生下去,好生款待。牛先生,你且安心歇息,本官今日还有些公务急着处理,后天有暇再深聊。”
他心中暗忖,是骡子是马,明天给南怀仁他们考校考校,自然分得出真假高低,何必他一个外行人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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