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了,瞬间觉得自己才是受害者。
她把药纸紧紧捏着,就离开了这里。
赵荟蔚下去以后就有些后悔了,迟婳一到没人的地方就跟个树懒一样挂在傅君泽的身上。
还是傅君泽半抱半拖着她走的,而赵荟蔚就跟在后面吃狗粮,就连璎珞都惊呆了。
几人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迟婳拉着傅君泽就坐在她的身旁:“你忙完了?”
“没有。”
迟婳惊讶:“那你怎么来了?”
傅君泽看她一眼,笑道:“娘子都明示暗示了,我又怎能不来?”
赵荟蔚见状只觉得牙酸,她连忙吃块糕点,转移注意力,被噎了一下,她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璎珞还没来得及提醒,就有颗石子打在杯子上,一身黑衣的余淮从房梁上跳下来,他冷着脸:“不能喝。”
在场的几人都愣了一下,余淮继续道:“被下了药。”
众人皆神色凝重,唯有赵荟蔚拉了拉璎珞的衣袖,一脸难受:“快给我整杯水来,我要被噎死了。”
璎珞:“……”
她很快就去倒了一杯干净的水上来,赵荟蔚一口喝下,才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她顺了顺胸脯,才问道:“刚刚聊到哪儿了?”
迟婳:“……聊到茶水被下药了。”
赵荟蔚看向璎珞:“看看是什么药。”
璎珞接过,仔细的闻了闻,她神色有些莫名:“好像是玉艳春。”
这是最烈的春药,一般只有妓院里才有。
赵荟蔚又看向余淮:“看清谁下的没?”
余淮毫无心理负担供出:“绫音郡主。”
她明白了,公仪音,沈明南的烂桃花,又出现了。
她就不懂了,这群烂桃花不去为难他,老是跑来为难她做什么?
女人何须为难女人?
她还得亲自下场帮他砍桃花,等他回来她一定要拿这件事好好跟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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