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记得之间你有说过，国庆长假期间应该有好几场漫展表演吧？”
“嗯嗯，光是沪上就有两家，还有一家在杭城，杭城那家漫展就在明天下午，明天又得起一个大早赶去杭城。”
听着芙芙团的抱怨，顾城暗自皱眉。
搞什么？
自己来沪上的目的之一就是拿下芙芙团，眼看着已经要起竿收饵了，她还得去杭城？
一想到这，顾城端起呈放于自己面前的澹褐色的茶汤，轻抿了一口，缓缓道：“推了吧。”
“啊？”
芙芙团有些懵，但也连忙解释道：“推不了，已经签了合同，主办方的费用都打给我了，推掉的话得赔违约金的，说不定还得被拉进黑名单...”
“违约金我帮你付了。”
按照芙芙团现在的身价，一次漫展演出的价格最高也就10万的样子，而违约金一般都是两三倍，就算高一点的，也就五倍了。
自己连一百万都砸下去了，还在乎这区区几十万？
虽然抬高批价可耻，还会让其他主播跟风涨价，导致跟自己一样想入股主播的色铋们增加约会成本...
但那又怎样？
法国着名昏君路易十五世曾经说过“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顾城也是如此，只要自己爽了，哪里会去管别人死活？没钱就不要出来约，多简单的道理？
“可是...”
虽然知道以顾城的身份，只要说出口了，就一定会办到，但芙芙团依旧有些犹豫。
“别可是了，既然是长假，就得好好休息一下，我还得在沪上待几天，你不是想去紫外线餐厅体验一下吗？我帮你安排。”
虽然心里的想法龌龊。
但表面上却透着满满一股子道貌岸然的味道。
芙芙团不是个笨女人，其实也猜到了顾城的想法，但看着面前的顾城，她竟然升不起丝毫拒绝的念头。
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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