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等着国公爷过来。」
赫连应心里有些不忍,这丫头跟自己闺女差不多年纪,跟着他的时候还是个雏,当时他喝醉了酒,有点失控,以至于……
听妈妈说,小姑娘后来疼得走不了路,但一直闷声不吭的,让人瞧着好生怜惜。
「甚好。」虽然心里怜惜,但该有的警告还是得有,免得惯坏了,来日不好收拾,如同府中那般不知收敛,蛮横无理,「只不过,得自个惊醒着,不是谁都有资格靠近我的。」
牡丹面色一紧,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巴巴的望着他,「是!」
「好了,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赫连应起身离开。
待赫连应离开,牡丹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褪却面上的羞涩与笑意温柔,换上凉薄无温之色,瞧着南珍从外头进来。
「上次的膏药用完了吧?」南珍将瓷瓶递给她,「别省着用,免得真的伤了自己,功亏一篑。」
牡丹一怔。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对那老男人不感兴趣,左不过是觉得行伍之人,行为粗鄙而莽撞,免不得会伤了你这娇滴滴的身子骨,所以才有刺猜想。」南珍坐在床边。
牡丹伸手接过,「多谢妈妈。」
「不必谢我,这东西原也不是我的,是公主府让人送来的。」南珍笑了笑,「好好用着吧!」
牡丹点点头,「替我谢过长公主。」
「长公主不需要你谢,你该知道她也不缺这些东西。」南珍替她拢了拢被子,「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哪怕不成功,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这世上,没有比人命更要紧的东西!」
牡丹却不这么认为,「有,仇恨!
如果活着不能报仇,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小丫头到底年轻,满心满肺的报仇。」南珍摇摇头,无奈的浅叹,「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才会发现好多事情,不一定……非黑即白。」
牡丹握紧手中的瓷瓶,「可我活着的理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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