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字写好的也是少数。
大部分狼人写的东西都与字无关。
“难道真不是奥古斯？”
克利奥帕将字凑到鼻子间仔细闻了起来。
他闻到了猪身上的味道，肥腻的、臃肿的一头猪。
“奥古斯，你竟然敢耍我……我要杀了你！必须杀了你！立刻就杀了你！”
克利奥帕咆孝着。
“哗啦”一下。
他的身体崩溃了。分散出无数眼睛绿油油的小虫子，向周围胡乱跑去。
部分虫子汇聚在一起，组成笼统的人形想要杵着地站起来，但试了几次都崩溃了散落成虫群。
《高天之上》
许久过后。
当克利奥帕渐渐冷静下来后，那些虫子才成功组在一起，组成了一个人。
“冷静、我必须冷静、不能愤怒。”
“克利奥帕，你的状态越来越糟糕了。”
“不要用这个恶心的名字叫我！”
“但你现在就叫克利奥帕，克利奥帕，不要试图寻找过去的自己，那只会让你再度崩溃，你将不得不再次沉睡，最大的灾难就要降临，如果你再次沉睡，你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好吧，我叫克利奥帕。”
“你就是克利奥帕。”
虫群组成的身体还未定型，隐约间能看到两幅面孔在互相交流。
他们都有绿油油的眼睛。
“我是谁都好，奥古斯必须死。”
“有尼诺斯氏族在，这不需要你自己出手。”
“那个傻子花大价钱给尼诺斯氏族，如果我是尼诺斯，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对他出手。”
“那就等他把钱都花完的时候。”
“花完？那是我的钱！”
克利奥帕情绪再次激动了起来。
虫群险些又散了下去。
“等他们死去，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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