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变得能打了。反应特别快。我们两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张福满与张福全两兄弟你一句我一句,将那天与长贵交手的情况说了说。
“也就是长贵打到一头野山羊,你们两个跑去抢,结果羊没抢到,还给长贵给揍了一顿。那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马永兴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师兄!你站那边的?”张福全不满地说道。
马永兴强忍住笑,但实在有些忍不住,整个脸部都快变形了。
“大师兄,你说句话,到底帮不帮我们。”张福满问道。
“帮,肯定得帮。咱们就算没道理,但也不能让人白揍了。这场子,大师兄一定要给你们找回来。”马永兴给了这兄弟俩一个定心丸。
“这才是我们的好师兄!”张福全总算满意地笑了。
张福满兄弟俩又去请了二师兄张玉宝。主要是担心万一马永兴一个人干不过,有张玉宝在场会更保险一些。
长贵今天从镇上回来之后,也没有进山,而是在家里劈柴,家里存了很久的房梁,本来是准备建房子的,后来家里有了变故,这房梁就没派上用场。
因为房子屋顶盖的是那种老黑瓦,这种黑瓦年年需要拾掇,不然就会漏雨。长贵家的瓦早已经年久失修,每次下起雨来,家里的盆子罐子都不够用来接漏水。钵碗全用上都不够。下雨的时候,家里叮叮当当,叮叮咚咚,奏响大雨交响曲。
堆放在家里阁楼上的房梁就这样淋了雨,腐朽了,已经做不得料子,只能用来做柴烧。
长贵这几天准备去买些瓦回来,将家里的屋顶拾掇拾掇,免得下雨的时候,又搞得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
斧头是从春喜婶家借来的,自家的斧头已经早就锈烂了,最后也不晓得丢在哪个旮沓里。
长贵轻松地将斧头搞搞挥起,然后斜斜地劈进了一根完整的一根房梁里,然后顺着口子继续劈下去,很快就将房梁劈裂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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