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要有劳你了。”
“恩。”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乌拉尔见状,也是如负重释地松了一口气,轻轻地朝刚才一直都躲在那片房屋的阴影之下的涅佩拉招了招手:“小涅,过来吧。”
即使是在阳光之下,包围着涅佩拉的那团黑雾依旧挥之不去地存在着,好象是与身俱来的一样。本色纯白的一套牧师法袍,现在因为有许多细纱一样的小黑点在上面流动,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色。
“涅佩拉?!”我拉起了她的一只小手,朋友见面,一切话都是多余的,只需要一个微笑。
涅佩拉难得地回了一个微笑给我,然后小声地应声道:“斑鸠姐姐,是我。”
姐姐?姐姐!我在瞬间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小土豆那天真的笑容和她那天冷漠的抿起来的嘴角重叠起来,我感到自己的心被什么猛地抽了一下……
“我……不是你姐姐……”我缓慢地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