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景好好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又有些起伏了起来,她握着手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声调平静的说了一句:“刚刚在洗澡。”
尽管景好好掩饰的再好,沈凉年依旧发现了一丝异样:“好好,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景好好抓着浴巾的手,因为用力,骨节处泛起了一层白,她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声调听起来稍微轻缓了一些,说:“今晚上的宴会喝酒喝的有些多,嗓子有些难受。”
“我去药店买点药,等下给你送过去。”
换做从前,景好好肯定娇憨的点头,满心幸福的说“好”,可是现在,她脖颈胸-前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若是沈凉年来了,看见了,她要怎样解释?
尽管她心知肚阴,自己失去了清白之身,纸是包不住火,沈凉年迟早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