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甚至有些憎恨的道:“臣不知道。”
“那朕告诉你。”朱棣抬头看向头顶的圆月,道:“这个倪敬是内阁次辅陈循,给你保举的吧?”
“倪敬在去年,也曾倡议南迁,只不过他的奏疏还未曾送到朕手边,南迁之议便在朝上被你言辞拒绝了。”
于谦听得心惊,道:“竟有此事?”
朱棣大笑一声,“于谦啊,这朝堂内外,你知道的和不知道的事有很多,陈循为什么向你推荐此人?”
“此人的门生与陈循的门生是好友,二人引为知己,所以才有了陈循登门,亲自向你保举这件事。”
“于谦啊,朕这是在给你提个醒,朝廷内外,很多事不是你想独善其身,就能独善其身的。”
说着,朱棣的目光冰冷下去,缓声道:“就像内阁首辅王直,他倒是想独善其身,可其他人愿意吗?”
“这帮人,就算是粉身碎骨了,也想把他拉下水!”
于谦大惊失色,忙道:“陛下,阁辅也牵涉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