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宪问你,这自称钱家第三子作人证的,是不是你的哥哥钱宏远?」
钱素昕方才在堂外,便看着内中的一幕幕,所以现在望向一旁的眼神十分澹漠,说道:「是。」
「本宪再问你,你与钱宏远,关系可是亲近?」王文又道。
钱素昕默默转头,垂眸道:「只寥寥见过数面而已。」
「哦?」王文一愣,追问:「既是同室兄妹,为何关系如此疏远,有何难言之隐,你可悉数道来。」
钱素昕犹豫半晌,说道:「回大人,小女与兄长钱髦,均是母亲周氏所嫡出,钱宏远为妾室郑氏庶出。」
听到这里,都察院内部已经议论纷纷。
事情有些明显了,这钱宏远之所以会同室操戈,站出来作证,极有可能就是因为司空见惯的嫡庶之分。
见没有人询问,钱素昕只好继续说道:「小女母亲周氏自生下小女后,身体便日渐虚弱,父亲又常年宠溺小妾郑氏,在我钱家内,经年皆有嫡幼之争。」
「这些情况,大人们皆可到河南取证。」
听到这里,王文轻忖短须道:「嗯,此事本宪有过了解,只是你钱家长子钱髦,不是在去年就被逐出钱家了吗?」
闻言,钱素昕眼中流露出些许恨意,道:「小女兄长钱髦,一向不愿同室争斗,自愿退出,却被这钱宏远加害,以至于将我母亲锁到柴房,断食而死。」
「确有此事?」王文有些惊讶。
周围三法司的陪审团官员们,也都是十分震惊于此,一个地方地主家族的嫡庶之争,居然激烈到这样的地步。
庶出的族子,对百般退让的兄长赶尽杀绝,如此心狠手辣之辈,作的证词指不定要有多少假话,岂能轻信?
「可有此事?」
王文冷眼看向钱宏远,后者莫说回话了,双腿早就因为惧怕而不断打颤,浑身颤抖得厉害,一句整话也说不出。
尽管如此,却也不能单凭人家的表现就直接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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