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快随某离开。」
「咳...咳咳...」此时少年才觉失态,听得催促,收敛心神,伸手握住那如春葱般的手,把江凝雪拉上马来...
于烈行伍中人,哪懂这些少年心思,见木小兄两人已上马,便挥动马鞭。
「驾——」
坐下马儿吃痛,驮着于烈狂奔而去...身后顾萧随即轻揽坐前白衣,夹动马腹,追寻前方于烈行去。
雁北城前,重归平静,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平静便被打破,城门甬道中,传来阵阵马蹄之声,随即便是千人齐声踏地的沉重传来。
甬道虽暗,但却随着声响被火光照亮,最先破开黑暗的,正是那迎风而展的「巡守」大纛,随之而出的正是数千巡守军,当先领兵的,不是别人,正是宁王齐韬。
不过此时这位温谦和煦的皇子,面上再无轻松神色,剑眉紧锁,已呈「川」字,身后无论雁北诸将还是巡守将军,皆是面色凝重,目带杀意,全无先前将将从残梦功、自相残杀逃出的兴奋喜悦。
宁王齐韬一双朗目,微扫城门外,并未寻到那青衫身影,不仅眉头未蹙的更深,朗目之中,反是透出些许庆幸与喜色,不过却是一闪而逝,身旁无一人察觉。
思忖一二,宁王开口轻唤:「高登!」
身后诸将闻言,纷纷自觉闪开道来,人群之中,一肥胖身影,驾马挤过人群,行至宁王身侧,翻身下马行礼高呼。
「末将在!」
齐韬瞧着这肥胖身躯,至今仍不敢相信这雁北出名的草包将军,竟能拿出父皇钦赐印信,更不敢相信他是父皇安插在雁北的棋子。
想起那手谕之中言及之事,齐韬
依然心有余悸,这高登能自毁声名这么多年,雁北诸将亦未察觉,又想起这雁北城中发生的种种,不由冷汗浃背,这份心思手段,这等决断魄力...想至此,不由回眸南望,不知身为他的儿子,自己到底是该喜还是该忧...
又想起诸将说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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