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更多的是无奈的神色，让韩战忽然间，极度不自在。
她心里想的，要做的，都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而他和楚飞雪，竟然……还处处在为难。
“听说是我的婢女，去给楚怀玉下毒，事实如何，其实，我并不比你多了解多少。”
“我到的时候，我的婢女已经被他们打死了。”
心头，猛地一阵酸楚，她的声音，也多了几分沙哑。
只是在韩战的面前，依旧努力忍着。
“我没有那么愚蠢，让自己的人去对付楚怀玉，坏了自己在风夜玄跟前的名声。”
“当然，若你觉得我真就这般愚蠢，你也可以继续怀疑我。”
楚千漓无力去解释，只是淡然一笑。
这笑，好像就是在告诉他，蠢的，是他们这些肤浅的人。
韩战捏紧了掌心，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确实……不像是那么愚蠢的人。
难道这件事，另有内情？
不过，有一点他绝对相信：“怀玉不可能给自己下毒，去陷害你的婢女，她绝不是如此恶毒的人。”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反正我的婢女也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楚千漓连看都不想多看他半眼，浑身，透着一种薄凉的气息。
倒也不是在生气，只是那种眼神，看着他的时候，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童。
有些无力的感觉。
“我不知道玄王爷用什么条件，能与皇上争取到将祖父送回来，不过对我来说，这事还没完。”
“我不是在博你同情，只是想告诉你，我现在真的心力憔悴，我不像楚怀玉和楚飞雪那么闲，到这时候还有力气争宠。”
“怀玉不会……”
“别说了，你说的都对，只是，我不想听。”
楚千漓低着头，慢步往前走：“你怎么想的，我也不在乎了，你们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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