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担心这个。但是,这柳文礼毕竟没真的闹出大事情来,也不好因为这个逐出家门。”
承恩侯也皱着眉头说道。
承恩侯府虽然是他的,但是柳氏还有个宗族呢。不说他不是族长,就算他是族长,也不能随便把人给逐出家门啊。
“那这样子看来,天阔对于这个媳妇倒是颇为重视?”承恩侯夫人沉吟着说道。
“怎么?这个儿媳妇不合你的意吗?”承恩侯笑着问道。
“合不合意的,哪里是我能做得了主的?我现如今,都快要耳顺的年纪了。好不容易找回了儿子,自然是一切随他了。”
承恩侯夫人找回了儿子,眉头不自觉的舒展开了,脸上也满是笑意。
“你这样子,我都快二十年没见过了。”承恩侯看着笑意满满的承恩侯夫人,眷恋的说道。
岂止是他二十年没见过自家夫人的笑脸啊,就连他自己,这二十年也不知道大笑的感觉了。
那一年,岳家出事,大儿子夭折,小儿子丢失。他哪里还能大笑的起来?
“有子万事足。找到儿子,我也算是能闭眼了。”承恩侯夫人感叹的说道。
“不过,看天阔那样子,还不是很想认我们的样子。所以,我刚才吩咐了人,去把当年那个拐子从京城外的庄子上提了回来。又发了飞鸽传书,让在边城的人去白城找找当年的拐子。让他们两个一佐证。定然让天阔无可辩驳。”
承恩侯想到楚天阔的极力反抗,忍不住的皱起眉头。当年那个拐子,被他抓了之后,就一直放在庄子上折磨着。想死不能死,活也活的不痛快。
“老爷当时为什么不直接看看啊?我都怕他再把这些证据销毁了。”
承恩侯夫人也想起当时在堂上的楚天阔的抗拒。
“夫人说的有道理。”承恩侯突然站起身来,严肃的说道。
他低估了楚天阔。楚天阔可是个铮铮铁骨的军人,若是真的狠下来,把痣和胎记都用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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