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容易回来,又要走这一趟,养好身子是关键。”
“刘家是白丁吧?可与哪位大人交好?”郑老太太问夏奂卿。
夏奂卿摇了摇头:“捐过个官,不入流的。与云州衙门里的主簿似乎有些关系,每年孝敬的银子也不少,可能与知府的关系也可以。”
民不与官斗,而官是最能压住民的。
郑老太太转头问夏颐卿:“云州知府是哪个?”
夏颐卿回忆了一番,印象却不深刻:“只知道姓丁。”
郑老太太许久不问官场事了,一时也没人能说明白,她与夏景卿吩咐了几句,夏景卿一阵点头出去了。
郑老太太这才与老祖宗道:“郑家几个小子来拜年,我让景卿去问问,看看认不认识。”
老祖宗颔首。
大老爷犹豫着开了口:“这一去少不得两三个月,老祖宗的身子……”
老祖宗明白他的担忧,她今天是强打起精神来,胸口憋着一股子气,但这气劲过了,人就要虚上不少。摆了摆手,道:“你们早去早回。我闭眼前就两桩事挂在心上,一个是颐卿媳妇的肚子,一个就是奂卿。你们不在云州把事情处置好了,我安不下心。”
话说到了这份上,无人再多说什么,认真应了。
夏景卿动作快,没半个时辰就回来了,把从郑氏兄弟那里打听来的说了一遍。
丁知府年纪不小了,又没什么背景,三代单传供出来一个官老爷,政绩普通,若寻不到门路他这辈子做到知府也就顶天了。
丁知府的儿子孙子都没什么出息,他现在做官,就是一个无功无过,方便时攒些银子,等到了年纪告老还乡,不愁吃穿罢了。
郑老太太心里有了底,越发放心下来,与大老爷道:“真不行就告官,我看那姓丁的敢收夏家的银子还是刘家的银子。”
长生居里摆了饭,吃过了之后彼此商量着去云州的事情。
老祖宗请了臻璇进去,臻璇在床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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