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边走？”
萧停云闭了闭眼，仿佛已经弃疗了，认命地道：“朝西南方向一直走，你稍稍飞低一点，等到了肯帝亚港我再告诉你接下来往哪边走。”
龙玖没再吭声，只是从云层间钻了出来，将高度往下降了不少。
银色的真龙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朝着西南方向急速而去，但它所经过的城市上空，没有一个探测仪察觉到它的存在。
萧停云这才相信了龙玖是真的能做到不让任何人或者卫星监控看到，因此也终于有心思开始打量起了这条驮着自己的银色真龙。
老实说，萧停云活了二十多年，星船、星舰、机甲什么没坐过，眼下还是第一次坐上了这么神奇的‘交通工具’，这跟在海底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但不得不说的是，龙玖的飞行速度是真的快，不过是一小会儿的功夫，他们已经出了东部地区。
想着想着，萧停云又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虽然这个问题跟眼下的事情无关紧要，但他又十分好奇，便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也能穿过人工大气层，在星球之间飞行，根本就不需要乘坐星船？”
龙玖一脸莫名地道：“是啊，这不是正常操作吗？”
萧停云：“........”
这哪里是正常操作了？太空里是真空的啊，虽然不是绝对的真空，但也近乎真空了，就算是龙也是需要呼吸的吧，在没有空气的真空空间里，龙是怎么做到离开人工大气层后在太空里没有被憋死的？
萧停云觉得匪夷所思，然后就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们龙族都不用呼吸的？”
龙玖翻了个白眼，反问道：“那水里有空气吗？我们龙族还一直生活在水里呢。”
水里还是有空气的，只不过只适用于水中生物，但听龙玖这话的意思，好像水里的空气并不适用于龙族。
萧停云表情空白了一瞬，疑惑：“所有水中生物不都长有能摄取水中溶解氧的器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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