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并不寻常,常恒翰没有耽搁,很快就来了,见常郁昀也在,他不禁有些诧异。
老祖宗让常郁昀再把推断说了一遍,道:“你在衙门里是不是真的毫无察觉?”
常恒翰抿唇,道:“真的没有察觉。不提我和赵氏感情好坏,赵家总归我是岳家,若有些动静,我怎么会不管?就算晓得这事体善了不得,也会拘着赵氏,让她莫要凑在里头。”
这个道理不假。
“恒瀚,你辛苦些,再去打听打听,若真有什么变故,我们早作防备打算。”老祖宗道。
之前,常恒翰是在气头上,他想过为何他没听见半点风声,可后来听说大赵氏也下了大狱,更是气恼大赵氏添事,如今想来,可能真像常郁昀说的,有些蹊跷了。
常恒翰去了半宿,直到将近子时的时候才匆忙赶回来。
老祖宗没有睡,让他入了内室说话,见儿子铁青着脸,她心说怕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真的出事了。
常恒翰攥着拳头,道:“刚清点完抄没的东西,真的抄出了不得了的。”
“什么东西?”老祖宗急急道。
“管事的不肯说,”常恒翰是费了些心思的,好不容易才打探全了,“应该是和永王有些牵连。”
与今上兄弟相争,最后自刎而亡的永王。
老祖宗只觉得脑海里惊雷一声,炸得她半天回不过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