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凉咳嗽。孙媳眼中的小儿风寒就是七弟那种,与溢哥儿的不一样,当时溢哥儿又吐又泄的,实在是吓人。恰逢五叔父与二伯不在府中,五叔母又在养身子,二嫂心急火燎的,又怕兴师动众地影响了第二日五爷殿试,就一直熬着,是孙媳怕出意外,这才大着胆子求一求。大夫们看病是摸脉象,孙媳这个外行人,只能看看溢哥儿吐出来的东西了。”
老祖宗听她说完,不置可否,楚维琳不晓得能不能就此揭过去,心里也有些忐忑。
老祖宗在细细琢磨楚维琳的话,她多活了这么些年,知道有些时候,外行人反倒比内行人看得清楚,楚维琳的话听起来有些道理,兴许真的就是溢哥儿命中注定,有人能救他一救。
但老祖宗依旧有疑惑的地方。
若这瓷瓶里装着的真的那毒药,为何赵氏没有处理掉,隔了三年还收在那暗阁里?赵氏又为何要对溢哥儿下毒?在老祖宗眼中,这个儿媳虽不是顶顶聪明伶俐的,却也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
不过,亏得这瓷瓶是早早寻了出来,这药粉是从前永王府才有的东西,若是叫宫里人验了出来,常府可是一屁股的麻烦了。
各有所思,老祖宗走了会儿,也有些累了,便往回走。
段嬷嬷收拾了一大半,暂时还没有搜出些不该有的东西来。
而被两个婆子困在屋里的莞馨,此刻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本就不是挨得住忍得了的性子,没多久便要招了。
楚维琳扶着老祖宗进去,见莞馨蜷缩在地上,头发披散,神情惊恐慌张。和刚刚所见的判若两人,这般变化,让楚维琳都心底大骇,忍不住快速扫了那两个婆子一眼。
两个婆子似是丝毫未觉,告了罪,退了出去,紧紧关上了房门。又守在外头。不叫旁人靠近。
老祖宗坐下,这里是大赵氏的屋子,她不习惯。总觉得没有松龄院里舒服,只是这个当口,不是挑剔这些的时候,她让楚维琳帮着调整了一番引枕。坐得稍微舒坦些了,不疾不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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