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不能救命,可衙门办案。却不能如此来。若是所有的案卷上都写上‘命里该如此’,我们爷别说是乌纱帽了。连脑袋都一并不保了。还是那句话,查归查,该如何买药用药还是如何来。”
陶家老祖宗笑了笑,没再说话。反倒是陶八姑娘掩唇直笑,道:“夫人说话真有意思,连脑袋不保都敢说。真是直爽。”
陶八姑娘的声音柔和,似是在打趣调侃。听不出半点儿嘲讽的味道来,但楚维琳早就把此人视为需要格外注意的人,对她的话也就不拿好意来想了。
“我性子素来如此,虽是有些冒犯的话,但我想,我们爷不会介意。”楚维琳笑意深深。
李周氏见缝插针,道:“说透了啊,就是常大人‘纵’着夫人呢,夫人与大人是青梅竹马吧?真是叫人羡慕。”
拍马屁这等事情,便是不能成了那第一个,也断断不会叫人落下,一时之间,具是羡慕之声,而坐在陶三太太身边的陶七姑娘低着头,神色戚戚。
楚维琳把这些动静一一看在眼中。
戏台上,新戏又要开场,也就罢了这些话题,众人都把注意力转到了看戏上。
待这戏唱完了,陶老太太还有些意犹未尽,恨不能再听一场,只是日头已经偏西,便遗憾着道:“下回若有机会,再请夫人们来听戏。”
楚维琳对这个来自京城的瑞喜班很有一番兴趣,便问陶老太太道:“这个戏班子,老太太是从哪儿寻来的?唱得可真好。”
“他们似是去年来的江南,一直有些口碑,我从前在别人府上听过,这回晓得他们到了金州,便请了来。”陶老太太说道。
楚维琳颔首,赐了赏,班主领头谢赏,那旦角儿福下身子时看了楚维琳一眼,眼神冰冷,如腊月里的北风一般。
大约是为了苏子毓吧,不管实际关系如何,在外人眼中,楚维琳都是常郁晖的嫂嫂。
戏散了,楚维琳正打算告辞,陶家老祖宗吩咐了陶八姑娘几句,陶八姑娘连连点头,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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