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卢氏一直都憋着忍着,直到一颗心慢慢凉透了,才想到要出家去。
她不想给任何人添事端。
常郁晔心中了解,甚至是心疼卢氏的性子的,可事到如今,挽回都是不可能的了,再是纠缠着,就是彼此折磨而已。
见卢氏答应了,常郁晔起身往外走。
卢氏瞄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绣那莲花。
直到掌灯时,卢氏看了一眼那绣绷,才惊觉她许久都没有落针了,可她的脑袋就是空白一片,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想了些什么。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出神总比胡思乱想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也不会胡思乱想了。
霁锦苑里,启程的准备做得很平顺,楚维琳是回京小住的,东西并不多,常郁昀又是匆忙赶回来崩丧,好些物什都留在金州,楚维琳已经去信,让留在金州的人收拾妥当了,一并送往旧都去。
出发的前一日,是秦大人一家行刑的日子。
原不该如此快的,可圣上大怒,死死压着办了,底下人哪里还敢慢吞吞地讲究按部就班?当即是加快速度解决了。
囚车过市的时候,婉言去看了。
她穿得很简单,与在金州无意,衣服的款式也是金州那儿的喜好,她往那里一站,就和寻常的京城百姓截然不同。
远远的,她看见了杜徽笙。
她有些认不出来他了。
许是因着多年未见,也许是因着牢中日夜的折磨。
在他的身上,寻不到当年苦读的书生杜徽笙的模样了。
婉言抿唇,她听不到边上来凑热闹的百姓在说什么,她只静默看着囚车从面前经过,杜徽笙死气沉沉的眼睛落在了她身上,而后就被囚车带远了。
这一眼,是不是能认出婉言的身份来,婉言并不在意,对她而言,杜徽笙是昨日,是她该报的恩情,却不是一辈子的良人。
认出来了,于事无补,认不出来,婉言也不会难过亦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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