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糜旸却对关平说道,
“我若不去,此刻军中还有什么好的人选吗?”
“我虽不擅勇武,但我自幼在军中长大,武术之道并未落下,并非手无缚鸡之力之辈。”
“况且坦之你身份敏感,而我不同。
我父与士仁向来无所仇怨,且我在荆州名声不显。
去年初来荆州之时,我因水土不服就时常得病,士仁对我之印象,大概便是一文弱书生而已。
这样的我,被其轻视,才能令其放下戒心。”
“最重要的是,我有我父所赠钱财千万。
士仁既然会枉顾君恩勾连孙权,说明他是贪婪之辈,这样的人,我若以钱财诱之,他当不会不见我。”
“故而只有我去,擒下士仁,才是上计。”
糜旸一连串的分析,令关平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