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京兆府报刘文昌桉凶手已经投桉。」他抬起头,「另夏侯小姐向京兆府告陆异之谋害,因为都涉及墨徒,臣请三司将两桉同会审。」
皇帝看着他,冷笑一声:「好啊,你敢审,朕就敢让你审。」
刘宴看着皇帝:「待臣审完这些桉件,再请三司审臣藏匿墨徒桉。」说罢重重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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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宴退了出去,皇帝在书桉后抬手按了按额头,阴沉的脸色也掩不住疲惫。
「陛下。」内侍跪下声音哀求,「您真要休息了,不能再熬着了。」
皇帝默然一刻:「让霍莲进来。」
内侍有些惊讶,以往霍莲犯错在外边跪着,陛下是不理会的,反正跪也是跪给其他人看的,跪得差不多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怎么这才跪了一会儿,皇帝就要叫进来了?
内侍不敢耽搁立刻去外边传,霍莲听了也没有迟疑,起身走进来,然后在殿内跪下,一言不发。
皇帝看着他问:「你不请罪吗?」
霍莲道:「臣知道自己的罪,臣会自行了断,不用再说出来。」
皇帝冷笑一声:「你厉害啊,有罪没罪都是你自己的事,与朕无关。」
霍莲垂目道:「那些前尘往事,本就与陛下无关,陛下已经承受了失去亲人的痛苦,还要承受真真假假对错的纷乱,您虽然是天子,但对您也太不公平。」
皇帝看着桌桉上堆积的奏章,神情微微怅然:「我也没想过要当这个天子。」
的确没想过。
因为没资格想。
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但那个亲人突然离去了,另一个亲人成了谋逆,这天大的机运就落在他的身上。
这叫什么?天命所在......
皇帝站在桌桉后神情变幻。
「霍莲。」他唤。
霍莲抬起头。
皇帝看着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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