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长大,但她一举一动都像洛工,且言语间对母亲并不熟悉,甚至问他——
「我母亲跟你说过话,那她有没有提过......我。」
那时候她站在大厅里,问出这么一句奇怪又迟疑,迟疑到只动了动嘴唇没有发出声音的话。
那时候他还奇怪是什么意思,或许是对母亲死亡的哀伤。
但哀伤也没什么大惊小怪,毕竟那一场恶事死的人太多,谁没有失去亲人呢?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那是一个在母亲眼里早已经不在的孩子,想要知道母亲是否还记得自己。
她不仅失去了亲人,还失去了自己。
霍莲猛地俯身,握着断剑的手紧紧按在心口,如此才能抵制突如其来的刺痛。
「都督——」朱川吓的扑过去扶住霍莲,又急声喊「老隋——大夫——」
牢房里一阵脚步杂乱,兵卫,以及隋大夫都急急奔过来。
霍莲抬手制止他们:「我没事。」
朱川都快哭了:「都督,还是让大夫看看吧。」
隋大夫在那边探头问:「都督是受伤了吗?旧伤复发了吗?」
霍莲深吸一口气,站直身子,但手握着断剑依旧按在胸口。
「找铸剑师来。」他说。
先不管都督要干什么,别说铸剑师了,就是天上的星星他也去摘,朱川立刻对着兵卫摆手大喊「找铸剑师,找铸剑师。」说罢自己也急急向外走。
隋大夫在后跟上来,抓住他。
「你跟来干什么。」朱川没好气说,「快去照看都督。」
隋大夫说:「我看那把断剑是都督的心病,把它重铸好了,都督也就没事了。」
那把剑?朱川似乎到现在才注意,对啊,都督怎么时时刻刻拿着那断剑,那不是那女人的吗?
不对,是他们都察司的缴获,那就是他们都察司的,是都督的。
那女人抢走了,总是拿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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