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臂和蛮腰俱都露在了外面,身体异常柔软,时时缠绕如蛇,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榻上的主人,那眸的颜色,竟是海样的蓝。
严慎语低头喝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道:“这胡商送来的舞娘倒还不错。”
“主送去的两个细女也是自幼调教,千娇百媚,说起来,那胡商还是赚了。”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榻边跪坐了一女,正不紧不慢地为严慎语捶着小腿。她低眉垂首,看也不看厅舞娘一眼。
严慎语斜着眼看她,声音毫无感情,略显冰冷地道:“送了古董玩物,那胡商便送回珠宝,送了美人儿,胡商就送了这舞娘来。这胡商还真是油盐不进了。”
那女知道严慎语只是不吐不快,是以十分乖巧地捶着腿,并不接话。严慎语放下酒杯,身歪倒榻上,淡淡地问道:“老八那边如何了?”
那女抬起头,见她姿色平庸,一双眼却清亮如泉水,恭谨地道:“请了家老爷出马,托了许多商面的大人物,还寻了不少家老太爷的故旧,官场上也有人出面,未果。”
未果,么?严慎语放了心,合上双目,他脚边的女察言观色,知他心情尚好,低声道:“听闻八老爷和娘感情甚笃,何不在这方面做做章?”
严慎语眼也不睁,抬脚就是一踹,把那女生生踹倒在地,阴沉地道:“族严禁内斗,这话以后休要再提。”
那女匍匐在地,连连磕头,直磕的前额出血,严慎语却仿佛睡着了一样,闻所未闻。
感情甚笃……
兰翻来覆去地难以入眠,叹了口气,披衣而起,下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着喝着,又叹了口气,茶杯在指间无意识地旋转,了无睡意。
严慎行睡得迷迷糊糊,伸手去搂兰,却落了个空,立时惊醒,翻身坐起,利眼一扫,立马发现坐在房长吁短叹的兰。
他上身赤luo,掀开被便直接下床,兰听到动静回转头来,嗔道:“你作甚么,也不披件衣服。”
急急的两步上前把他按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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