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惬意无比,私下姐妹二人时时抱头痛哭,又不能被几个幼妹看出丝毫端倪,可谓辛苦万分。
当天晚上,严慎行便派人来接兰回家,却被她拒绝了,之后一日数趟,严府里有头有脸的管事轮流上阵,却连兰的面都没见过就被挡了回去。
第三日头上,严慎行按捺不住。向十请了假,亲自来接,兰依然不见,只传了张便条出来,言道,若是家的几个侍妾无喜讯传出,她就要一直在府住下去。
严慎行气得跳脚,却也无可奈何,回到家,左思右想,一腔怨恨都喷到了严家的族老们身上,他一改前些时日的敷衍态度,认真地跟十学起了权谋,经营,人际各种诡道,打定主意要把严家搞个天翻地覆。
严慎行这边跑的勤快,孙家那里却悄无声息,晓梅心憋气,嘴里直冒酸水,恨得寝食难安。
孙慕白一人独坐书房之内,时时想起晓梅,但一想到她当日张牙舞爪的样就是一阵头疼,始终不明白,多个平妻和多个丫鬟有甚么区别?她怎会如此气恼。
哎,晓梅实在是太不懂事了,孙慕白决意要晾她一晾,过上段时日再亲去接她回来罢。
菊自得了竹身殒的消息,当场昏厥,随即卧床不起。缠绵病床许多日。徐祈元怕影响她休息,却是搬进了书房暂住,日日里亲侍汤药,十分殷勤。
这日里,菊半夜醒来,感觉身体不象前些日那么乏力了,望望漆黑的卧房,空落落的枕畔,一丝寂寞燎上心头,想见徐祈元的念头突地生起,一发不可收拾。
她光着脚丫下了床,披上一件外袍出了寝门,一股寒风吹过,菊缩了缩身,见隔壁房间还亮着灯,心泛起几许温暖,悄无声息地靠近,开了门,又轻轻关上,徐祈元正背对着她奋笔疾书,闻得有人进来,头也不回地道:“宵夜放在桌上,我待会儿就吃。”
菊捂着嘴巴偷笑。蹑手蹑脚地接近了徐祈元,伸出手,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脸贴上了他的后背,一股热气从徐祈元的身体处传递过来,菊舒服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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